“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,至少兩個。
娶了紅玫瑰,久而久之,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還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
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,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!
花有情才香愛過了會再想
魚嗜水之歡不清楚誰能夠原諒
幸福也受傷快樂也叫人盲
喪盡了天良滿足了欲望
玫瑰香夜未央
心里想的人不一樣
花有情才香開過一樣芬芳
貪婪的欲望醒來的人不知去向
花有情才香愛過了會再想
魚嗜水之歡不清楚誰能夠原諒
幸福也受傷快樂也叫人盲
喪盡了天良滿足了欲望
玫瑰香夜未央
心里想的人不一樣
花有情才香愛過了會再想
魚嗜水之歡不清楚誰能夠原諒
花有情才香開過一樣芬芳
貪婪的欲望醒來的人不知去向
本片是改編自張愛玲同名小說的電影,導(dǎo)演關(guān)錦鵬以一種冷峻旁觀的態(tài)度描述了一種無奈情感。
雖然表面上呈現(xiàn)的是張愛玲的小說,背地里卻操縱種種電影手法,玩弄語言的游戲與敘述的游戲,
以挑戰(zhàn)的姿態(tài)與張愛玲對話,改寫了張愛玲的小說。張愛玲從來不賦予她小說中的女性任何自覺或成長,
而電影卻使這個小說變成一個女性得以成長的故事。在關(guān)錦鵬的處理之下,女性角色被賦予了沉默,
也同時被賦予了自由。關(guān)錦鵬選擇的作法便是使敘述者不進(jìn)入女性角色的意識世界,
并使女性角色保留曖昧而不透明的形象。觀眾因?yàn)闊o法偷聽到女性角色的內(nèi)在聲音,
便無法完全掌握這些角色。十分吊詭的是,女性角色因而更具有某種詮釋空間彈性出入的自由。
關(guān)錦鵬利用《紅玫瑰白玫瑰》所展露的肌理與多重聲音大膽地挑戰(zhàn)與顛覆了張愛玲的文字,
并以具有女性特質(zhì)的書寫方式改寫香港主流電影的電影語言模式,建立了自己的語言,一種女性聲音的語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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