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地工作生活幾十年了,耳熟能詳當(dāng)?shù)氐姆窖酝琳Z,但是,要用本地方言講話還是辦不到,與當(dāng)?shù)厝私涣魑覀冋f普通話,當(dāng)?shù)厝苏f方言,彼此都能聽懂,絲毫不影響溝通,不過當(dāng)?shù)胤窖詴r常令人忍俊不禁。 有一次在河邊碰到一位老漁翁,不免問一問生活過得怎么樣? 老漁翁操著一口濃厚的方言土語對我說:“造孽!”邊說邊用手比劃著約一寸長短“另(相當(dāng)于普通話里”這“的意思)diga(”小“字右邊少一點(diǎn)為”di“”小“字左邊少一點(diǎn)為”ga“意思是比”小“更小,搜狗輸入法未載入。)鯽卡子(”卡子“也是”小“的意思)都沒弄到!闭迷铋T口有一只死老鼠,老漁翁又借題發(fā)揮說“老鼠(xu)子都餓(wo)死了! 直說的我捧腹大笑,仿佛他真的生活困苦不堪,其實(shí)漁民收益頗高,在漢江打魚遇到漁汛期一天能打到上百斤魚,每斤十元左右,一天能收入上千元,但是他們就是能舉重若輕。 今天去買鹵鴨子,一個農(nóng)村婦女在我前面正跟女老板說買豬頭肉,女老板拿起一塊鹵豬頭肉正準(zhǔn)備放在秤上稱,農(nóng)村婦女發(fā)現(xiàn)豬頭皮上有一根豬毛,她立刻就表示出自己的不滿說:“你怎么把逼毛都留在上面了?” 女老板看了我一眼,當(dāng)著一個男人你說她把逼毛留在上面讓她多么難為情!而且這樣說會嚴(yán)重影響她的生意,她不由得“嗨!”了一聲,然后說:“這是一根豬毛。”說完了臉上還泛起了一層紅暈。 我無聲地笑了,那個農(nóng)村婦女付完錢大大咧咧地從我面前走過,其實(shí)她說“逼毛”只是習(xí)慣于在“毛”的前面加一個前綴詞,并無實(shí)際意義,我想,女老板也不可能鹵完豬頭肉再把手伸進(jìn)褲襠里拔出一根毛放在鹵菜上面,不然賣幾天鹵菜還不把逼毛拔光了,成了麻將牌——白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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